来罐六个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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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芦/门芦】见捐

   还没看完,有感而写,写给自己吃的,题目很明显啥意思,有许多捏造。可能主时光视角,时光视角的芦焱全是何思齐,门栓是芦焱,时间线固定在两棵树。



  

  门栓是时光唯一交心的好友,他怎么也想不通后来何思齐这个家伙就那么抢走了这个唯一。

  为了红色?也许还有别的因素,时光知道门栓的脾气,他们两个在某些事上太相像了。

  归根结底是这个瘦弱的教书匠太有趣了,他的存在对于时光来说就很有趣——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假货。

    

  晚上有点风吹着,两棵树这块儿到处都是沙子,天上的星星指定没地上的沙子多,因为在这种地方没人会抬头看星星。

  时光不属于这儿,他会坐在教堂的门槛上看那无聊乏味的星光,他没法就这样丢下何思齐这个家伙,比起“真货”青山老头这个教书匠让他更感兴趣。

   他在这沙中熬了多少年?身子骨既不厚实也不硬朗但腰杆子却直得跟枪杆子似的。

  “大晚上不睡觉,你干嘛去?”

  时光拦住了要出门的门栓,他带了两个人分明要去做点让他也很感兴趣的事情。

  门栓停了下来,他看了看时光又瞥了眼身后跟的两个人后有点诧异这家伙这会子坐在大门口。

  “搜搜何思齐,不搜你会放心吗?”

  “不会。”

  时光很直截了当回了话,他长腿一迈站起身让开路来,他偏头示意门栓跟上后走向了对面破烂的小店。

  “要搜,就搜彻底点儿。”

  

  四位大爷忽然闯进欠记把欠老板吓了一跳,他瞧见时光后直接软了腿跪在地上连声喊爷。

“欠老板,这是做什么?起来,我只是带了俩人给你这破破烂烂的欠记好好修一下,还请你多多包涵之前发生的事。”

  时光带着笑把欠老板拽了起来,他可不是前清余孽,见不惯人动不动就要跪要拜的。

  “不敢,不敢……”欠老板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一个,他看着时光带人进里面去也不敢说什么。

  时光刚进后院就听到何思齐要死了一样的喊叫声,他噗嗤笑了出来,只听得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的句子。

  门栓憋住了笑,他道这小子在做甚么呢,洗个澡喊得要死要活般。

   他扭头看向时光,时光他脸上挂着笑分明起了逗弄的心思,门栓又去看从水里扑腾上来的芦焱忽然搭腔一句:“可不是,早死晚死都得死,对吧?”

   他这一出声吓了芦焱一跳,他一个激灵就扭身背贴木桶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向他们。

  “留,留取丹心照汗青。”

  时光乐了,他乐门栓搭的那句话,他乐何思齐这副落水的模样,他乐这腰杆子晚上这般冷还要洗澡。

  “咱们的何先生洗个澡也要吟诗,很有雅兴啊,这昼夜温差连我晚上洗澡也得掂量掂量呢……”

  何思齐冷得发抖,他笑了笑看着时光讲了句让他更乐呵的话。

  “您要帮我倒点热水也行。”

  “门栓,你听到没有?他要热水啊。”

  时光绕过去草垛子坐在何思齐的木桶旁边,门栓就跟着他站在他旁边。

  “听到了,可这儿哪有热水?”

   “没热水,得用火烧……”

  桶里裸着身子的芦焱眼睫上还全是水珠,他倒是厚脸皮说烧水,门栓跟时光对视一眼后时光随即笑了出来。

  “这儿有火啊,那还会冷吗?”

   时光笑着示意跟着的人开始搜,自己则挪了个更舒服点的位置坐着看何思齐窘迫的样子。

   

  跟着的两个人去搜衣服和芦焱的屋子,门栓走到木桶旁敲了敲木桶。

  “请吧,都是干这行的,总不能还耻于裸身见人?出来吧,大家都省事。”

  芦焱在西北摸爬滚打那么久,他浑身的皮肉乍一看一点也没有少爷气了,只是看着不很粗糙罢了。

  “这个,羞耻之心人皆有之,我不想裸身见人也是情有可原对吧?”

  门栓笑了一声,他身后的时光仍然瞧着他们也没说什么,门栓双手撑在木桶边框上俯身逼近芦焱。

  一贴近又吓了人一下,他盯着芦焱的眼睛,这家伙他并不怕他,今天的洗澡也是别有含义的。

   门栓伸手撩了下水想走到芦焱的背后,可芦焱连忙调换位置还是正面对着他,笑呵呵的样子欠打得很。

  “这水挺冷,你怎么不大喊大叫了?”

  “几位大爷你们一来我就心寒了,这人心一寒就讲不出话来了,我在这冰水里面自然安安静静的了。”

  门栓还是看着芦焱的眼睛,他好似要把他就这样赤条条看穿,他猛撩水面泼了芦焱一脸的水,他今晚只是做戏罢了,当着时光的面只需好好搜一遍就了事。

   “那我们该换晌午来才够暖心对吧?”

  门栓拿来芦焱捅人的铁签,他把尖利的铁签对准芦焱的眼睛比划后又下移到他的胸口处轻轻戳了上去。

  “这个东西能杀人吗?捅一下不会死人,但你却把人给捅了个对穿呐……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你奋起杀人呢?”

  芦焱他现在确实看淡了自己的性命,他握住铁签手却抑制不住发抖,他冷,他冷得全身发抖。

  “我可手无缚鸡之力,诶,他可是自己撞上来的。”

  他握着铁签挪开了,门栓也让他挪,挪完又去戳芦焱,芦焱抬手轻轻挡了一下后好巧不巧偏了一点戳他胸口那点上惹得他一声惊呼。 

  门栓也没料到他碰那一下,他也没好意思挪开就把手上的劲儿卸了点。

  “门栓,你怎么还往人家那儿招呼?咱们也不是那种人对吧?”

  这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时光虽默许了门栓动手但他看着他们这样有些扎眼,他是来玩的,怎么能全让门栓代劳呢?

  “我没想到……”

  门栓解释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时光打断了,他过来拿走了铁签,端详几下后看了看搜索无果的另外两人后让门栓动手搜身。

  “对不住啊何先生,手下人动手没分寸,刚刚没给你戳破皮吧?”

  何思齐摆摆手说他皮糙肉厚不打紧,心里已经骂了门栓好几轮了。

  “皮糙肉厚?真的吗?把他架出来,对,架住他坐木桶上就行。”

  时光对着何思齐几乎是一直挂着笑意的,他打量着被迫架起来的何思齐,看见他白花花的大腿挑了下眉。

  本来没怎么反抗的何思齐不太在乎他看见自己相差过大的肤色,他有点生气这人的野蛮,简直是牲口。

  “怪不得不出来呢,何先生怕春色被旁人瞧见了?”

  这句话臊得何思齐脸红,架着他的两个人都扭头不去看时光和他,以前也没听说过时光对男人感兴趣啊。

  门栓清楚这个何思齐原本是少爷芦焱,一个读书的身上怎么可能不白嫩,也就上半身在大西北晒得同这儿的人一般黄,腿上仍然是少爷的娇贵气。

  时光自己不白,他对肤白没什么特殊嗜好,只是这点就能看出来何思齐之前家底一定不错。

  他拿着铁签轻轻戳在何思齐的脖颈上,只要他用力就可以贯穿他的气管夺了他的性命。

  “春色这个词用在我身上怕是不合适吧……”

  何思齐被迫仰着头,脆弱的脖子就这样暴露给时光,他要是低头恐怕会当场戳死他然后血流满桶。

  “是吗?我以为好看的都能这样形容呢,受教了。”

  时光挪开了铁签,他顺着他的脖子往下轻轻划,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胸口心脏所在之处。

  “你这里究竟有多红?如果你是假货我倒还可以掏出来瞧瞧会不会比你的延安红,可万一你是真货那就不值当挖了。”

  何思齐下意识咽了下口水,他的血和心当然是红色的,只不过他也不能清楚延安究竟如何,因为他根本没去过。

  门栓攥紧了手心,这铁签不在芦焱的心口,在他心口上。

  你究竟是红的还是白的?

  

  “诶,人情翻覆似波澜,虽说人心和血肯定是红色的,但这个心呐它得不变。”

  何思齐笑着,他是迷茫了许久但这个问题上他不会改变,他心向于此。

  时光听了后不语,他看了看门栓和那两人,铁签也不再怼着他的胸口处了而是继续下移。

  到了胃部的时候他又问:“这些天没饿着吧?你的账可都是我们销的。”

  “得,一块大洋,你们是管埋还是怎么着?不是我说,多给人家点钱吧。”

  “门栓,明儿给欠记再送点儿钱。”

  铁签继续下移,划过何思齐没有二两肉的肚子处他戳了几下引得何思齐往后弓腰。

  这铁签略过他的大白裤衩怼在他的大腿上,黑色与白色的对比有点晃眼。

  “你说血肯定是红色我信但人心可不一定全是红色的。”

  时光又忽然回何思齐之前的话,他猛地用力让铁签划了何思齐一个血道,伤口不深,他只是划破了一点儿皮肉。

   一道短短的伤口往外不停渗着血,红色一滴滴落在水桶中又消失不见。

  何思齐疼得龇牙咧嘴,狠狠骂了句牲口,他不过一个教书的再怎么样也挣脱不开后面俩人的钳制也就放弃了。

  “这人心……”

  在何思齐张嘴要呛时光的时候他伸手捏住了这家伙的脸,双颊的肉被他捏得发疼,何思齐也就说不出话来了。

  “你个搞教育的怎么还骂人呐?我帮你闭上。”

  时光笑呵呵扔掉了铁签,门栓也松了一口气,这家伙今天大概是不会动芦焱这个小崽子了。

  “哎,门栓,你说我要是把他交给九宫他能受得了么?”

  “不能,九宫的手段你清楚。”

  时光当然不会把何思齐交给九宫处置,那家伙一定会把何思齐玩死也问不出个屁来,这家伙恐怕一刻钟都撑不了就会魂归故里。

  何思齐这家伙就像个宝贝一样,就算是普通人他也不会随便让九宫来刑讯。

  “搜他上身。”

  时光没忘记今天来要做的正事是什么,他松了捏着人的手,何思齐也被松开了。

  两个人在他头发里翻来覆去找,探他的耳洞,扒他旧的伤口。

  “没听过那么浅的伤口也能藏东西。”

  门栓没忍住多了一句嘴,时光瞥了他一眼后没有喊停他们,他说了句继续。

   何思齐也没说什么,只是捞起来水泼扒他伤口的那人,他对时光这人真是恨呐,他恨他杀同志们,他恨他杀人不眨眼,他恨他拿他当消遣。

  没一会儿何思齐上半身被搜个遍,时光拽着门栓背对着桶里的何思齐和那俩人。

  “门栓,搜就要搜彻底点儿对吧?你来搜,那两个可以回去了。”

  得了令的两个人抬腿就走,只有刚刚被泼了一脸水的人悄悄打了一下何思齐的头才头也不回地跑走。

  何思齐捂着头看着已经面对着他站着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骂他们。

  

  晚风还是很凉,虫鸣打破了这凝固的空气,何思齐腿上的血还残留着,他心下有点不安。

  “动手吧,你说过干这行的什么没见过啊?”

  门栓看了眼不明所以的芦焱心里叹口气,总比时光今天就杀了芦焱好。

  他摘了手套后抓住了芦焱的肩膀,他凑到他的耳边说:“既然选择了干这行也早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处境吧?今天不搜干净是不可能的,配合点也不用我动粗。”

  芦焱听这话一愣一愣的,他扭头看着门栓的侧脸,他只想过刑讯折磨和死两种下场,再没想过搜身还能有真搜那么彻底的。

  门栓直接扯下了他的大白裤衩,腿上的血珠原来已经凝固了不少,只在裤子上染了一点红色。

  芦焱浑身僵住,他若是反抗了那今天就是没有搜干净他,他还有可能是真货,青山的处境就会危险起来。

  门栓的动作很快,他摸进去的时候芦焱有点疼,不过他死死咬住了嘴唇没喊出声。

  他狠狠地盯着穿戴整齐的时光好似要吃掉他,时光也让他看,他双手撑在木桶上打量着何思齐的全身。

  他不会耻笑何思齐这般赤身裸体被他们羞辱一般搜查,他反而佩服这个家伙向死的意志。

  他被搜得有些受不了,身子一颤一颤有些撑不住自己,有时会弯下一点腰但很快又直起来,只是他血染着的腿有点站不稳。

  “知道你重廉耻我可是特意支开我两个手下呢,何思齐,你怎么连句谢谢都不说?”

  时光笑了,他伸手撩起一点水来,黑夜的水冰凉刺骨,他的手指尖变凉起来。

  何思齐忍住了一声闷哼后也笑了起来,他的眼睛发红,他笑着笑着眼泪淌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呢?门栓下手没个轻重的,要不然我来?”

  时光替脱了力的何思齐抹掉了眼泪,这家伙好像泪窝子浅,门栓的动作堪称温柔了却还是把他弄哭了。

  这家伙硬邦邦的样子全是靠他的腰杆子撑起来的,泪汪汪的模样倒比他说话呛他的样子顺眼多了。

  “……谢,谢您嘞……啊,我觉着他就挺好的,用不着您来。”

  何思齐吸了口气,他抖着嘴唇断断续续讲完这句话后终于轻松了下来,因为门栓的动作停了。

  “……他是我搜过的最干净的了,什么也没有。”

  门栓没去看芦焱的表情,也许是要杀了他的眼神,他不想在乎这些个情绪,他向时光摊开手后时光就让他走了。

  “回去吧,洗干净点。”

  何思齐一下跌坐在木桶里,掀起来的水花泼了时光一身,他倒也没很在乎这些。

  他俯身跟何思齐几乎脸贴着脸说:“真是对不住了,搜人总要搜彻底对吧?”

  何思齐抖着嘴唇想骂他,但是他现在骂不出什么来,他扒住木桶边缘一点点将自己撑起来,他站起来了,但看起来并不是很笔直。

  他没赏给时光一个眼神,他出了木桶拿起来自己放好的贴身裤子穿上了。

  他的背又直了起来,水珠沾满他的身子,他抱着自己被拆得乱七八糟的袍子走到时光身边。

  “那是,搜人要搜彻底,做人也要做无底线的,要不然这世道可怎么活呢?这自家人打自家人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何思齐略过时光直接走了,时光看着他的背影也没拦他,他不再笑了。

  他咬紧了牙齿,这个搞教育的要教育他?可笑,人各事其主,为了达到目的死那么几个人也是不打紧的。

  他不喜欢滥杀无辜,只是道路上必须有殉道者,不管这个殉道者究竟属于何方,敌人也好自己人也罢,只要这条血路通了就够了,他们也没有白白把血洒在这路上。

  这一晚时光睡得不怎么样,他翻来覆去梦见的有屠先生也有向他拔枪的门栓还有未着片缕要生吃他的何思齐。


  青山去了火车站吃羊肉泡馍,时光觉得这样报告的情报真真是可笑至极的,真是对不起翻译员。

  他无聊到去找何思齐的乐子,他不喜欢洋芋擦擦,他也不是那么挑的人但就是不想再吃这东西了。

  他跟何思齐拌嘴几句,他说放何思齐走,他说日本人,这家伙气人的本事可真了不得啊。

  可他不是何思齐,他的家不是没有日本人占着的临潼,他说他有两个家,第二个家他还从未去过。

  没说完话门栓就来找他了,二组的人真是吃干饭的,一篇电文通篇推诿之词,若不是无能怎么会放那个老狐狸不见。

  这边青山不见,那边的何思齐也要去他的第二个家延安看看,时光真是被这两个人气笑了。

  何思齐上路了,他还是那身破旧长袍,轻飘飘两袖间拎了瓶清水。

  时光骑了马喊了人跟上何思齐,他一枪打碎了他的水瓶,透明的玻璃碎了一地。

  他说过让他走但没说过究竟是怎样走,何思齐这个家伙幼稚无知令人发笑,时光就看着他在大沙锅里行走。

  他一步一步向着自己1936年3月未曾走到的地方前进,何思齐的的背挺得不是很直,他很累很渴但他不能停。

  时光带人追了上去,他不是送水的,他是要看这家伙能撑多久,刚说上几句话就被他气到了。

  他笑着把水倒了喊走手下的人,没走多远他反悔了,他不能就这样放走何思齐。

    他骑着马又冲何思齐跑来,打晕何思齐让他在太阳下暴晒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他一下打晕何思齐让他趴在滚烫沙锅里做一条死鱼。

  时光有点想不清楚,自己为何不干脆把他绑回去?就捆了他的手脱了他的衣服让羞耻心重的教书匠跑不出去他的地盘。

   但何思齐是不可能去到他想去的延安的,时光不会让他走到他所向往的地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思齐醒了,他很难受,头晕口渴全身无力。

  他还不能任由太阳把自己晒成肉干,他的脸颊沾了沙子,他向前慢慢爬着。 

  他挣扎着,他就是爬也要爬到延安,他要爬到十指磨尽血肉直至白骨森森;他要爬到这身衣裳彻底磨烂至赤身裸体;他要把自己燃烧干净至化为一抔黄沙。

  门栓看着芦焱的自我燃烧有些不忍心再看,他们何尝不是一类人?他也从未去过延安,可他不能!他不能……

  有那么一瞬间时光觉得还是把他抓回去算了,可屠先生的急电来了,他说他是假的。

  他是假的?

  即使是先生的判决也不是完全正确的吧?

不,他的判断失误了,何思齐就是一个早该去死的假货。

  门栓跟时光对视一眼,仅这一眼门栓就看出时光的怒不可遏,他在愤怒。

  时光要亲手杀了何思齐这个家伙,说不舍还是有点的,他的枪怼着何思齐的脑门,他俯身抓紧他的头发,他几乎咬着何思齐的耳朵宣告他的结局。

  “现在你可以不用爬去延安了,之后只会有路过的人指着你的头骨上的枪眼儿感慨:‘看,这个人是被枪打死的。’”

  何思齐有气无力地笑着,他不怕死,只是终于要把自己燃烧干净了?

  他也凑近时光的耳朵说话,他说:“那你就用你这把好枪,打出一发好子弹,送我去个好地方吧……”

  他到底是谁?


  时光笑着问他,你究竟是谁?临死了就把名字告诉他也好记住他这个又直又硬的腰杆子。

  何思齐笑了笑,他摇摇头不肯讲,他的腰是直的,从头到尾他都不会弯了腰,他要是弯了腰也就不配爬去自己的信仰了。

  他不说就不说罢,这些天的闹剧就这样终止吧。

  闹剧确实终止了,因为三号暴起杀人只为了救何思齐这个“假货”。

  时光怀疑过门栓就是第三个人,但他不愿意自己唯一的好友是背叛他的人。

  他们的枪口对着彼此,此时时光才清楚,原来门栓跟他不是一路人,他跟何思齐才是。

  他才是多余的那个啊,此后他们两个会走到一起,而他背道而驰。

  他们就此分道扬镳,直到枪子打进时光的腿里他钻心的痛楚才爆发出来。

  他想要杀了他们两个,他要杀死他们两个可以结伴逃走的家伙,可他只能被拖走,他只能看着他们逃走。

  他们可真是该死的两个家伙,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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